2005/02/22 |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
类别(我是一张保鲜膜) | 评论(3) | 阅读(146) | 发表于 10:50
早晨一醒来,晕头涨脑的一骨碌爬起来,刚穿上秋衣秋裤就听见下铺也有动静了,看样子是也醒了。
当时我虽然眼还没怎么睁开呢,可我脑子特别清楚――这会儿下铺睡的不是已经是一张床上下睡了一年的喜子了,而是喜妹――喜子的女朋友。
我就怕我穿着这么躁动的一身本名红,身轻入燕地飞身下床,落在姑娘朦胧睡眼之前。姑娘轻则会被着出其不意又极具震撼的场面给吓得失声尖叫,重则被我英姿飒爽得下床姿势和热辣扮相给迷住,瞬间一见钟情移情别恋……后果都不是我所期待的,而且和我所追求的“温 良 恭 俭 让”的高尚境界格格不入,还会给我日后喜子相处蒙上阴影……
于是我只好又重新躺下假寐,等到他们俩一块偷偷摸摸地出去洗漱,我才使出我的无疑伦比的下床功夫,飘然而下,准确地落在拖鞋上,惊其尘土无数,悄无声息的飘散在一缕八九点钟的太阳的太阳光里。

想起有一次我们屋一块出去唱歌,喜子声称要唱一首“睡在我上铺地兄弟”,我一琢摸,着显然是送给我,以感激我晚上通常睡觉老实、不磨牙放屁的美德。其实这事也不算多值得一提,每个下铺都可以唱来给人听,如泣如诉也好,苦大仇深也好,何况根据我的计算有90%左右的同学都睡过下铺(数据的计算方法见附注)。但从今天起就不一样了,能给我献歌的不止喜子一个人了。
我都想好了,等他俩真要结婚了,我就有理由要求他们两口子一块把“夫妻双双把家还”和“睡在我上铺的兄弟”穿起来,合唱给我听了。
说来也是,人千万别口无遮拦地说一些自己觉得不太可能发生地事,这个世界不是不神奇,而是把神奇的东西,在温吞入水的平淡生活里藏的太深,以至它真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都多少措手不及。我就曾跟人开玩笑的说,“学校认为我们研究生觉悟水平都比较高,也毕竟比较成熟,能把我得住自己,于是安排我们男女生混住,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啊,我们可是睡上下铺,男生睡上铺,女生睡下铺……”。没想到这回又一语成诀。

大学住过两年的下铺,大铁床,光有床架没有床板,而是用一指多宽的铁皮编成网格,人躺在上面,就多少像个吊床,屁股那块就压出一个陷坑来。上面人一翻身,下边都能看出来是从左往右,还是从右往左来。
那时的上铺是我们屋的“胖子”,脾气好,爱逗,我最爱中午叫他起床,那样我就可以躺在下边,举起双腿,用脚掌拖住胖子屁股压出来的那个大鼓包,使劲往上登几脚,嘴里喊着,“胖子起床了!!”就看见那个大鼓包往房顶弹几弹,还听见胖子在上边非常受用的直哼哼,不知道多少年之后,那会不会是胖子认为比较美好的床上运动,尤其是单人床上运动。当然,当时还年轻,干事也不多想,现在想想都有点担心,要是哪天万一胖子趴着睡,那还不残废了……
遗憾的是,我大学的时候还没把那首歌练好,不然就可以在毕业的时候,很煽情的唱一下,然后再柔情似水地邀请他再让我那么踹几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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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注:计算方法,首先因为某一时间,一定是50%的人睡下铺,50%的人睡上铺,而再大学四年里,据我估算,80%的人都换过上下铺,于是在睡上 铺的人里,80%也都睡过下铺。于是,睡过下铺的总人数比例应该是50%+(50%×80%)=90%


图片如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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